“东安王十年前就统领禁军,相信到了徐州定可以稳定当地,震慑江南。”
这话说了一半,徐州能震慑的不仅是江南,只不过震慑其他方向还不好说出口。
“这是自然,就此拜别。”司马繇也很干脆的拱手道,“时间不早,燕王,本王就此别过。”
“好,就此别过。”司马季目送对方的队伍慢慢消失,看向汹涌的黄河,这和他认识的黄河不太一样,山清水秀倒也在预料当中。北宋之前的黄河河道大体算是稳定,除了春秋时期又一次疑似记录的案例,只有汉武帝和王莽时期出现过小规模的改道。
一直到了今天,虽然十年间已经出了不少洪灾,黄河河道还是很稳定的。司马季觉得黄河之所以后来不稳定总是改道,除了环境被破坏之外,主要还是和我大宋连续来了三次人定胜天有关,最终被黄河狠狠地教育了一番。
北返大军大多已经渡河,司马季刚想上车渡河的时候,一个飞骑出现在了他视线之内,飞骑下马之后禀报道,“报燕王,河间王已经和齐王谈及撤军的事情,并推荐豫州宁北将军王浚担任并州刺史。”
“王浚?他啊!怎么把他忘了,光顾着刮地皮了,真是失误。”司马季平静的自语了一句,招呼护卫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