艘的战船升起了旗帜。
“搭上舢板,以铁链相连,铁索连舟,共同迎战!”幽州水师统领吕和见到前方战旗涌动,马上就明白了肯定是遇到了埋伏迅速下令。这要是在大海上,这种军令的下达等同于放屁,根本做不到,但这个季节的运河水流几乎呈现静态,就算做不到,只要战船相互靠近,跳上另外一艘船也是可以的,掉下去也没事,水不深就是有点凉。
这支船队规模足有百艘,日前刚刚下雨,想要烧了也不是这么容易的。司马季还在咒骂天气对自己不友好,可在运河上的水师还感谢这一场雨,老天从来不针对睡,把燕王浇个透心凉的雨,对现在的水师就是好事。
而岸上的伏兵此时也显示出了狰狞的一幕,提着长枪大刀朝着看起来很笨重的战船杀了过来,伏击战讲究什么阵型,一拥而上就是了。
来袭伏兵很是自信,就如同当初发觉是帝国主义阵营薄弱一环的德国人一样兴奋,只是德国人忘了帝国主义薄弱一环的俄罗斯,还有个称号叫欧洲压路机。
这狰狞的表情在幽州水师士卒的眼中,是如此的清晰,“百步之内,下层床弩发射,朝密集的区域发射!上面的士卒,拿弓箭射杀漏网之鱼。”
船舱当中,伯长扯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