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脑袋都被这位晚辈砍了。
站在许昌城头的司马虓面带凝重之色,可以说豫州的士族高门也纷纷来此避难,同时有钱出钱没钱出力,团结在他的账下,可是心中的阴霾一直挥之不去。
当初他对这位晚辈也关注了很长时间,平心而论司马虓并不知道这位贤侄内心到底要想什么,有些时候他都觉得司马季是不是在故意作恶,小时候可能被管束太严了,继位之后才动辄屠城杀降,还是司马季本身就是残忍的人,好大喜功?
现在回想起来,封国境内确实被他这个新王继位之后打造成了一块铁桶,滴水不漏的覆盖整个封国,而给他极为震动的还是一支逃过来的士族兵马,里面的一个太守说碰见了幽州兵马当中的一位大将,并且还怒斥对方外连胡人祸乱天下的无耻。
司马虓从这个太守的描述当中,能够判断出来应该是出身燕王府的将领,真让他震动的是这个将领的反应,“所谓忠孝仁义都是个人操守,我们幽州固然也看重这些,可真要这个天下归政于天子,燕王早就说过,儒生玄宗都不是可以依靠的对象,只有依法治国才能天下大定,反抗者会被毫不留情的碾碎,不管抵抗也好不抵抗也好,这种命运是注定的。”
“依法治国!”司马虓看着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