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咱们家仅仅是一个商人家庭吗?”
“不是吗?”陈修反问。
陈义夫原想说些什么,但想了想,笑了笑,“罢了,总之这一点,你不用担心便是。”
陈修无奈,于是又道,“听闻您与张治中将军关系不错?”
陈义夫点头,“为父与他是保定军校的同一期同学。”
陈修更惊讶了,你一保定军校生,现在在做生意?
“疑惑为父为何没有继续从军?”
陈修点头。
“为父曾经帮文白,也就是张治中,挡过一次子弹,自那之后,身体有些老毛病,就回来接管了家业。”
陈修点头,了然,难怪上次陈义夫会直接锁住他!这背景,也是恐怖!“爹,那您的同学应该还有许多?”
“不错。”
“爹,我更相信利益捆绑。”陈修严肃的道,“这世上,利益财帛动人心,所以,这是最直接的合作方式,也是最为可靠的合作方式。”没有利益捆绑,单凭所谓的家族?或者单纯的朋友同学关系,那可靠不住。
陈义夫皱眉,他并不觉得,陈修的话是对的,但又不无道理,然后点点头,然后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陈修,“为父不知你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