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平日里,他们要上课,但,他们好像也是要实践的!毕竟,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嗯,就这么决定了。
……
汉中,一座酒楼内。
“义夫啊,你竟是头发都白了啊!”一名中年人放下酒杯,微微叹气,“没有想到,一转眼,竟过了二十年了。逝者如斯啊!”
“你这官当的,越发的像个糟老头子了!”陈义夫无奈摇头,“连这样的感叹都出来了,你我,年不过四十,正是壮年,何来老字?”
“是是是,愚兄的错!我自罚一杯!”中年人赶紧认错,而后喝了一杯酒,“如今,你在留坝县投资设厂,此事委员长都已经极为关注,你还将此事委托于我,愚兄必然尽心竭力!”
“文泽兄,小儿顽劣,说句实话,我很怕他对此事又是只有三分钟热度。”陈义夫叹气,“自他回国,我给他谋了军医一职,而后,他又闹着要当兵,只好再捐了一个营长给他,淞沪之后,又闹着要建兵工厂。”
“我倒是觉得,他这并不是三分钟热度。”中年人摇摇头,“他很有想法,他在试,哪一条,才是救国之策!他既学的医学,原本以为,能够救回战士们的性命,便是救国。可后来啊,发现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