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语气软了一些,“你母亲,她还好吗?”
“母亲早已亡故。”陈修回答,一开口就问他娘亲,阎锡山和老陈的关系不会是情敌吧?
阎锡山的眼中,是不可置信,“亡故?什么时候?”
“生下我的时候。”
“狗屁的陈义夫!”阎锡山怒骂,“连个女子都护不好!”
陈修有些汗颜,总觉得,老陈是真的不简单啊!怎么和这样的大佬都有过节啊!
“请阎长官,语气稍稍放尊重些,辱及家父,总是不太好。”
阎锡山叹气,“你们下去吧。”
于是,大厅里,只剩下阎锡山和他身后的警卫员。
“坐。”
陈修点头坐下。
“你与你母亲,长得很像。”阎锡山叹口气,“说说吧,今天见我,有什么事吗?”
“阎长官,我是带着几个战士路过此地,发现,贵军居然在向百姓收取入城费。”陈修开口,“作为军人,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这与路上盘剥百姓的土匪,又有何区别?”
“区别?”阎锡山笑了笑,“区别就是,我拿的钱,绝对的是百姓们承受得起的。”
陈修依旧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