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是日本人,因此也是敢怒不敢言。这个年头,有一份活计能养活家里人就算不错的了。所以,这些人倒是也没敢乱说话。
下了地窖,陈修看见了重伤的秦阳以及轻伤的孟有钱,皱起了眉头。
秦阳的伤口,皮外伤居多,但是胸口处的伤,完全是烫伤啊,鬼子居然用了烙铁之类的刑具,也不知道秦阳怎么熬过来的。
“少爷!”孟有钱想站起身,却牵扯到了肩部的伤口。
“坐着。”然后递过一卷绷带,“你先自己押着,别再流血了,我先给秦阳看一看伤口。”
“是!”
地窖里,只有一盏昏暗的白炽灯,“张三,你去打盆清水。”
“是!”
陈修要先给秦阳除去粘在身上的衣服,可衣服早已经破破烂烂,花了陈修十多分钟,才除干净,然后,看到的就是各式各样的鞭痕。
这种伤,如果在医院里,陈修会用双氧水给秦阳洗干净所有伤口,而且花的时间也不会短,不过,现在是给秦阳救命要紧。
“秦阳这两天是不是都没有吃饭喝水?”陈修开口问孟有钱。
“不知道啊!”
看着秦阳干裂的嘴唇,陈修也是怒了,鬼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