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戴着眼镜,穿着西装的中年人坐在了陈义夫面前,“如今你这基地的能力是越来越大了,所以,更不能游离于中央之外。”
“我知道。”陈义夫点点头,“可是,兄长,如今留坝县基地的估值能有多少?是中央愿意全权买下基地,还是怎么说?”
中年人笑着摇头,“你啊,还真是一点都不吃亏。”
“兄长,这基地,可不是我的,我只是代为打理,说句实话,这基地就是克己的。”陈义夫耸肩,“他是个年轻人,此前发生的事情,已经令他心中有了芥蒂,你让他怎么办?推出来几个人就好了吗?推出来几个人,此前的问题就解决了吗?等基地被纳入中央,是不是也一样要继续被他们盘剥?”
“义夫,我很想告诉你,我也很讨厌这样的事情。”中年人叹口气,“可你知道,他们背后站的人,即便是我,也没有办法动。”
“所以,就该任由他们无法无天吗?那是多少百姓的血汗钱?党国发行法币已经有一年多了吧,法币越来越多,这样下去的后果,兄长难道不清楚?”陈义夫沉声,法币的过度发行的后果,他与陈修早就讨论过。
“党国有其他办法吗?”中年人也是沉声,“若有办法,党国会采用这样的形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