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金钱?”陈修哈哈大笑,“伯父,那么,党国为何为这一点金钱斤斤计较呢?”
“党国没钱。”
“所以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要求我无偿献上是吗?然后去养肥那一群卫必良之流的人?”陈修的语气也冰冷下来。
陈修倒是有些猜测了,眼前这人是什么人物,那一句,收归党有,让他有了警惕。他记得,有那么一个人,以政治经营商业,在川、云、桂等省兴办和投资许多企业;抗战胜利后主持经营“党营生产事业”,接管大批敌伪资产,开办公司、银行等;还将文化、新闻、电影、广播单位改为“党营”。而恰好,那个人也姓陈。
“克己,你的意思 是,不愿意了?”中年人的语气,也冷了下来,以他的地位,想要什么东西得不到,可偏偏在自己的堂弟、堂侄这里吃了憋。“国事至此,不过是一些钱罢了,都这么放不开吗?”
“哈哈,伯父说笑了。”陈修摇摇头,“这哪里是一些钱啊,这是很多很多钱!虽然伯父手中或许有许多‘党有’的企业,但我留坝县基地,此前也是委员长亲自批准的,基地的设备,也是我父亲从德国商人手中购入,在所有权上,都属于我陈家的,是我私人的,党国是该有什么样的脸面,来派伯父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