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到底是什么，人类只怕无从得知。哪怕是用雷达，热成像等等高科技手段，依旧还是观察到电磁波的反射或者是能量辐射。
不凭借媒介，人类是不可能直接理解物体的。
不过也因为媒介的存在，人类得以穿过时间的长河来接受到过去的信号，见证宇宙中几年前，几十年前，几百年前，几百万年前发生过的事情。超新星爆炸、伽马射线乱流、黑洞形成等等现象通过光这个媒介向宇宙展示它们的奇迹。
三体人文明就有无数接收器对准宇宙，接受从各个方向射来的远古信号和光线，使得他们知道了在宇宙的久远过去发生过什么，也帮助他们推倒出了黑暗森林理论等等宇宙生存的道理。
此时至黑之战的战场中是一片漆黑，六千万年前恐龙文明认为宇宙深处什么都没有。但显然事实并非如此，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只是没有媒介，没有光没有能量辐射，所以恐龙文明没来得及发现任何东西就已经被包围了。
此时归零文明这个特殊的文明利用主动雷达朝着深空不停释放探测波，探测波发射之后就展现了一幅完全不同的画面。
宇宙深空并非虚无，只是里面的物质不朝外释放任何的能量，难以被探查而已。
归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