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挺严重的吧！”
“谁告诉你她一定是想自杀呢？”
“那……她是真的想去游泳？”
“也未必是想游泳。”
“……”慕尔兰懵了一瞬。
“其实我大概已经知道咱们今天过去要做什么了。”林小易颇为淡定地道。
“什么？”慕尔兰更不解了。
“你可以仔细想一想，其实这件事有挺多疑点和巧合。”
“我的脑袋没你灵光行不行？你就不能直接说嘛！别卖关子了。”慕尔兰忍不住埋怨了一声。
“什么都让别人教，你都多大了。”
“还问多大了，昨天不是告诉过你尺寸了吗？”
林小易：“……”
……
上午十点多，林小易和慕尔兰驱车去了王玉雁的学校。
她所在的学校，是林小易从王文化口中套出来的。
随便跟他客套一下，关心一下王玉雁的情况，就问出她在哪个学校了。
这是县城里教学水平最高的一所学校，王玉雁能考上这所高中，也说明当初她的成绩确实不错。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就是不肯和我说呢？”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