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当时放风场的情况说一遍。”刘云命令道。
帮工看着警察局局长：“刚才我已经说了三遍。”
“说了百遍，也给我再说一遍。”刘云火了。
帮工忙低头：“本来我是去抱柴的，谁知听到了有人在放风场吵架。我以为是犯人，一看，是一个狱警一个犯人。看那犯人的架势，比狱警还凶，用以我就奇怪，便偷……偷听了。”
刘工递给帮工一支烟：“告诉我，你听到了什么？”
“狱警逼问兔子，什么军火的事。让兔子说。兔子说没有这回事，狱警不相信，便动手打兔子。最后，兔子说，他也不知道，只是他姐夫告诉他，让他将广告的事转告给武汉的人。”帮工拿着烟没有抽。
刘云打着火，帮帮工点上烟：“后面呢？”
“过后两分钟，兔子突然大喊救命，那谢延一看不对，便抓住了兔子，将一个东西塞进了兔子的口中。兔子就倒下了。”
让帮工再说了一次当时的情况，刘云让帮工离开了。
刘云找来狱医：“兔子死了？”
狱医点头：“局里的法医，还有陆军医院的医生都来一起鉴定，兔子是死于中毒。”
刘云看向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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