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在案发场再一次转了一圈：“经过堪察，我认为，这是一起有计划的谋杀案。”
“不会吧！他们之间不认识，没有仇。”有人说。
刘云点上一支烟：“现在杀人，需要认识？需要有仇吗？”
众人不语了。
现在是战争年代，是中日交战，是国家大仇，不与个人小仇有关。
警察局局长问：“你是说，杀人者是抗日份子？”
刘云看了看川原：“我不知道！”
川原已经看出了刘云的小把戏：“是不是让你睡了几天办公室，就有怨气了？”
刘云连忙立正：“没有！我的意思 是说，我现在也是被调查之人，不能混淆破案视线。”
川原笑了：“你就是闹意气，在武汉时，我就知道你有这毛病。不过，我赞同你的意见，这个杀人者不是普通人。”
说着，川原问警察局局长：“是谁介绍该人进警察局的？”
警察局局长：“太君，介绍人已经死了。”
川原又问道：“这次审查刘云等七个人的人是谁，为什么没发现杀人者的问题？”
警察局局长回答：“是政审科的一个副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