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方面已经知道了副官是饵。”刘云说。
石崖点头:“应该是刚刚知道。”
刘云:“重庆人先不知道,只是发现了副官的住处,他们便想来绑人,结果,另一个人来通知他们,快撤。从这些方面,可是看出,第一个问题是,住址在之前已经暴露。第二点,重庆的暗子知道这里的布置。”
石崖不解:“这里都是皇军,他们不可能说。”
“副官出来过没有?”刘云问。
“出来过,我们还出去喝酒。”
刘云:“这就得了。出来过,这别墅里见过他的人,应该不少。他那块刀疤很引人注目。再过,他与你去过酒馆,那就更难说了。酒馆的人都是三教九流的,人多嘴杂。很难不被人发现。”
石崖的脸一变,万一是酒馆泄漏的,就是石崖的责任了。
刘云又说:“凭重庆人如此速找到这地方,再加上报警的事,我有一个不好说的话。”
“说!”
“知道副官的饵料计划的人中间,有人泄密。”
“不可能!”石崖大叫,但又点头:“应该是这样。”
刘云问:“这个副官已经没什么用了,还需要继续保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