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点她也没有办法跟阮晓雯解释。
当然，阮晓雯也不需要她的解释。
离开动物园的时候，已经到了五六点钟，阮晓雯问晓晓去哪里买衣服，晓晓比她还不了解这座城市，哪里回答得出来这个伟大的问题？
只能求助于顾牧。
顾牧倒是知道哪些地方的衣服比较贵一点。
——以前和婷婷在一起的时候，虽然消费不起高档的衣服，可是这不妨碍婷婷喜欢去那些地方。
当然，那并不是道：“晓雯，我看你的手机也比较旧了，要不再买一台手机吧。”
“啊？”阮晓雯又惊又喜，连忙说道，“谢谢顾总！”
“你想要买什么样的手机？”顾牧问道。
“水果吧……”
阮晓雯试探着说道。
又解释：“我以前一直用的都是水果手机，用它的系统用习惯了，它的系统很好用，所以我想再买一台水果手机。”
顾牧脸色有一些不高兴了，说道：“水果手机不好啊，那手机太坑了，我听说，用水果手机去订阅小说，作者都要过三个月才能收到稿费分成，订阅的费用还有三成归水果公司，这太黑心了，我觉得你应该再考虑一下用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