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底下的规则，见不得光的规则，并不是那么道德的规则，那些才是最重要的。”范菁说道。
她给凯琳娜举例：“比如说有的时候我们为了达成一项业务，可能会给对方一定的回扣，给对方送一些他喜欢的礼物，甚至美女。”
凯琳娜愣了一会儿，道：“那不跟我们国家一样的吗？那我为什么还要来华夏找工作呢？”
范菁一愣：“啊？你们米国也会有这样见不得光的规则吗？”
她还以为灯塔国一个尊重游戏规则的地方呢——反正她读大学的时候，老师们都是那么认为的，网上很多她崇拜的大v，也是那么教导的。
所以她一直深信不疑——那是一个光明的地方，住着一群光明磊落的人。
“当然有，”凯琳娜道，“要不怎么叫做万恶的资本主义呢？我就是不愿意在那种工作环境下上班，所以才来到东方，希望能够只是纯粹的上班，能够靠着自己的能力创造价值，而不是靠着身体。”
她也向范菁讲了一些她听说过的故事，还有她很短暂的上班经历——找了一份工作才过半个月，就有好几名不同的上司对她进行了不同程度的骚扰，让她非常的畏惧，这也让她很快就辞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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