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牧虽然算不上高智商的人，但是也不笨。
他一过来看到那样的情形就知道，这两个人肯定有问题，以前肯定有一腿。
特别是赵军看着苏绮的眼神 。
作为曾经的舔狗，他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那这是一头舔狗的眼神 。
没想到在异国他乡，竟然还能够看到曾经的同类，让他有一些恍惚。
只有舔狗才能够理解舔狗，那种错付真情的伤痛他很明白。
说实在的，他内心有一些同情这一头。
也有一些厌恶苏绮。
他真的不那么在乎一个女人的过去，甚至他还因为怕麻烦而不愿意招惹那些没有过去的女人，可是他非常的讨厌骗他的人。
有一些事情上进行一些瞒骗，还能够接受，可是这样的欺骗他没有办法接受。
在自己面前装清高，说从来没有过感情经历，还装做是第一次。
之前他也不是没有过怀疑，虽然和苏绮的第一次是一针见血，但是她在床上的表现也未免太奔放了一点，技巧之娴熟，不像是一个没有相关经历的人。
他当然知道有修膜手术这回事。
但是人家都已经流血了，也不大好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