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灭法者那领教过，老者已经算是很好的导师，至少他推荐给苏晓相对正确的选择。
是继续提升刀术大师的等级，还是晋升刀术的阶位，这就是苏晓要面临的选择，前者相对简单，初期时强于后者，但到了后期，晋升刀术阶位一定更强。
简单理解就是，前者的下限高，后者的上限高，刀术作为苏晓的核心能力，他当然要选择上限高的那种。
“我选择后者。”
短暂的考虑后，苏晓做出决定。
“大多数灭法者都会这样选，如果你的黑枫树能茁壮成长，你会庆幸现在的选择。”
老者的手臂抬起，哗啦一声，周围的场景破碎，一道黑光从那棵黑枫树内飘出，没入苏晓体内。
“唯一现存的灭法者，你无需光复灭法者，也没什么使命之说，你只需让虚空中那些施法者们知道，吾等元素守卫者，不会被他们那样的窃贼所灭绝，灭亡并非终结，死亡亦为无声，天平的倾斜只是既定，而非注定。”
老者背着手，缓缓消散，脸上是若有若无的笑容。
“别文绉绉的，后半句听不懂。”
“……”
苏晓说出这句话时，老者脸上的笑容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