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脸上似笑非笑,“而且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入学了?”
“可是如果你选择不入学的话,”古德里安教授尽力摆出冷酷的面容,“我们会清洗你的记忆。”
“谁说我文件上签的是我的名字?”路明非一脸坦然,“我写的是路鸣泽。”
古德里安教授冷酷的表情崩塌了,他张大了嘴,像是一条渴死的鱼。
“不过我这个人一向很好心。”路明非笑嘻嘻,“如果教授你能给我看点实证的话,重新签一份文件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好吧,我认命了。”古德里安教授拍了拍手。
车厢的门打开了,一个脸上写着“我就是个日本人”的中年男子疾步进来,左右手各是一只黑色的手提箱。
他把手提箱放在桌子上,恭恭敬敬地对着路明非和零鞠躬,用流利的中文自我介绍:“你好,我是富山雅史,卡塞尔学院的心理辅导员,非常欢迎二位的到来。”
“富山老兄你好啊!”芬格尔大咧咧地打招呼。
“芬格尔你也在?”富山雅史挑了挑眉毛,“你欠我的那笔债什么时候能还?”
“好说好说,我现在跟了新老大,你那点钱分分钟就搞定了!”芬格尔摆出土豪的嘴脸,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