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因和古德里安从一栋不知名的建筑大门中走出来,身后医生和护士们蜂拥而出,提着带校徽的手提箱。
路明非挥着手一阵小跑窜到了古德里安面前,曼施坦因教授看着满地疮痍,眼神 碎的像是被揉成渣的面包。
三三两两的学生从安眠中醒来,交头接耳地讨论胜负。
楚子航抱着日本长刀,旁边站着苏茜,恺撒提着狄克维多窜到诺诺身边。
这沉寂良久的校园忽然间就醒了过来,像是打了个盹。
卡塞尔学院传统自由一日,也落下来了帷幕。
中国长江,三峡水库。
此时正是涨水期,两岸江心洲的深绿色草皮上盛开着白色的小花。
河道的中央,“摩尼亚赫”号拖船正从两山之间经过。
阳光从舷窗里斜照进来,坐在阴影中的人靠在椅背上无声地呼出了一口气,抬起手关上了投影信号。
这是一个堪称极品的老头,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把他的皮肤变作了干裂的古树。可他一身黑色西装仍旧笔挺,脸上的线条坚硬,胸袋里插着一枝鲜红的玫瑰花。
你很难一眼说出他的年龄。他看上去已经很老了,像是已经度过了百年岁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