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那种不知道学生会深浅的家伙就是不一样!”
“我的意思 你理解错了。”纪检部部长叹了口气,阴沉着脸摇了摇头,“我说的‘他不会在这个时候闹事’,指的是如果这家伙真要闹事也只会在吃完龙虾之后。”
“怎么会?”外联部部长震惊了。
“你不知道芬格尔的下限,他的下限就是没有下限。”纪检部部长语气阴郁,回忆起了惨痛的从前,“想当年我和他一起去参加中文选修,课上老师曾讲到了一篇古老的中国故事,名叫鲁提辖拳打镇关西,讲完之后还让大家说了说自己的感想。有人说鲁提辖真是一条好汉,路见不平转头就是一脚;有人感慨地说中国古代民众真是水深火热;也有人叹一口气,感叹鲁提辖干的事情和镇关西又有什么区别?可芬格尔站起来满脸沉痛,阴沉的脸像是罩着一层乌云。”
“他说了什么?”
“他说,”纪检部部长单手捂脸,“可惜了镇关西切的那二十斤肉。”
“我想我知道为什么这个家伙会留级这么多年了。”外联部部长瞪大了眼睛喃喃,“我是老师我也不可能让他过啊!”
这由不得他不震惊,他是外交型选手,出入的大多是言笑晏晏的社交场所,大家觥筹交错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