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那个新闻部出来的人都是祸害吧?师兄你就是卡塞尔学院最严重的污染源吧?”路明非目瞪口呆,“你还愁毕不了业?你把这些事情往外一说校长会跪在你面前痛哭流涕,拉着你的裤脚求你赶快走吧?”
“师弟你还有闲心吐槽我?你不如想想怎么把自己的小舞伴找回来!”芬格尔恶狠狠地说。
“放心。”路明非安然地挥了挥手,“我和零约好了时间和地点的,她肯定会按时过来。”
“你还是不明白问题的重要性!”芬格尔严肃地拍了拍路明非的肩,“如果想出这法子的人真是我知道的那位,零想按时过来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她不会失约的,我相信她。”路明非淡淡地笑。
芬格尔愣了一下,想到了这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自己还在这担心他们,用手捂住了心口,脸上表情也变得难看起来。
“师兄你怎么了?又吃到芥末了?”路明非问。
“不。”芬格尔铁青着脸摇摇手,“我只是忽然觉得,好好的澳龙,怎么会吃到一股狗粮味道。”
清脆铃声响起,一名带着白手套的学生会干部摇了摇黄铜小铃。
大厅中央的水晶吊灯亮起,通向二楼的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