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彻底杀死他们。
“校长,你有一点不明白,作为星际冒险家,在面对比自己高大数十倍的怪物又怎么能轻易退去,想把我当成点心就看牙齿硬不硬了。再说我也怕麻烦啊。”路明非从校长手中夺过马天尼,灯光下装满了半个瓶身的酒反映着微量的光。
“校长你说过人类是脆弱的生物,一个酒瓶都能随意地夺去他们的性命。说的很好,但我想你并不清楚一点,”他掂了掂分量,“如果按这个标准来看,对我来说,任何种族都是脆弱的生命。”
“我不想跑东跑西的,还是一劳永逸的解决他吧。再说合作至少要让对方了解自己的实力。”他提着酒瓶走到门口,“刚才舞台上校长一枝独秀,现在改轮到我表演了。”
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话还在房间中回荡。
“在培训的时候,我也是打了十个人的一条好汉!”
诺顿看着来人怒吼着,想要把眼前的人影撕碎,失去弟弟的苦痛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
“怒火?你这家伙生气了么?”路明非从背后拿出酒瓶,看着诺顿的眼神 里带着讥嘲和不屑,“可你究竟在气什么?”
“怯懦地逃避记忆的人是你吧?在那个小孩拼死护着你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