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号上加装了空气循环过滤系统,雪茄烟味很快就会排走。”恺撒说,“我们要在海里耗上4个小时,难道就你看我我看你发呆?要说空间狭小,某人不是把刀都带下来了么?”
楚子航腰间挂着长刀,刀柄话的功夫,他们的深度已经达到三百米,已经不是生物密集的浅水层了。
此刻外面只有黑暗,仿佛宇宙肇始,他们悬浮在空荡荡的世界中央。
“你们都说外面的压力大,压力到底有多大?”路明非明知故问。
“按说大约是三十个大气压,相当于你身上站满二百公斤重的女孩。”恺撒心算了一下。
“体重二百斤的那是女孩么?你不如说我身上站满了一个猪场的猪。”
“到达极渊底部的时候你身上会站着二十个猪场的猪。”恺撒大笑。
源稚生在通讯频道中旁听下潜小组的聊天,想象这群二百五在狭小的驾驶舱里载歌载舞。
说来也真奇怪,原本心里的负荷极重,可听着这帮神 经病有一句没一句的瞎扯,居然略略地放松下来了。
通往极渊的旅途极其无聊,三个小组有一句每一句的答话,就连话少的楚子航也罕见的不停说话,黑暗和孤独的浮现在每一个人心中,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