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祭奠他的英魂。
距离近了他们才看清楚,那些是体形瘦长的小鱼,全身披着漂亮的银蓝色鳞片,亮光来自它们头。“他们是不是忘了岩浆的温度!”
“牢骚的话可以不用说了,反正我们回去后能好好的嘲笑他们一番。”凯撒咬着雪茄,“舱外温度又升高了15度,氧气存量还剩28分钟。”
“天呐!竖起来的那根东西是什么?”恺撒惊呼,“在九点方位。”
路明非从没在恺撒脸上见过这样的神 色,惊悸、迷惘、震撼、惶恐。
他像是见了鬼,又像是看见神 在他的眼前降下。
路明非赶紧看向九点方位,只一眼就完全忘记了酷热,他缓缓地打了一个寒战,全身开始兴奋起来。
他居然看见了一座塔!一座巨塔!它矗立在地裂旁的缓坡上,岩浆的潮汐就在它不远处涨落,黝黑的塔身被映照着,塔身仿佛即将融化的铁胎。
没有人说话,此刻一切语言都显得无力,所有的心情只剩下震撼、狂喜和恐惧。从下潜小组到须弥座上的源稚生到学院本部的施耐德和曼施坦因,所有人都在看那座塔,它好像已经在那里矗立了几百万年,像神 一样巍峨又像神 一样孤独,看到就让人想要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