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城市地图,然后降到建筑中用机械臂取一些样本。”
楚子航和凯撒忙碌起来,只有路明非仰望这那座通天彻地的巨塔,忽然间神 思 恍惚,脑颅里有画面在闪动,好像是什么野兽要冲破桎梏。钉在柱子上的罪人,无止境的凌辱,悲伤的风和斑驳的血,这一切仿佛亲眼曾见。
他想起来了,在地铁下的尼伯龙根,他屠戮芬里厄的时候好像脑海中涌出无数的画面。其中就有一个画面,他走进了废墟般的教堂,沿着漫长的走道进入教堂最深处的黑暗,在那里他看见了白色的十字架,黄金装饰的利剑把路鸣泽刺穿在那里,遍体鳞伤,血染红了十字架的下半截,他的黑衣撕裂,被人在身上刻下屈辱的印记。
跟楚子航所说的那么像,柱子,被钉死的罪人,永无止境的凌辱……是的,这一幕似曾重演过无数次,于不同的时间在不同的地方,而最初最初,好像就是在这么一座通天的塔上。他仰望云中,魔鬼的血化成红色的长练流过黑铁的塔身。
“路鸣泽。”路明非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