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地到达每一块肌肉。
他是炽热的,雨淋在他身上腾起袅袅的白烟。
他操纵了这台兰博基尼,等于掌握着暴力,任何人敢于靠过来,他就碾过去。
只要驶离这片道路狭窄来回转弯的区域他就赢了,以兰博基尼的速度,没有几个人能跟他在宽阔的路面上玩追车,他又把一台摩托车在墙上碾成废铁,扭头寻找出口。
怀里的绘梨衣忽然动了起来,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她身体冰冷,目光呆滞,止不住地哆嗦。
路明非想要甩开她,动作粗暴,之前他为了控制绘梨衣不让她乱动,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强迫她躺在自己的腿上,脖子上留下了明显的淤青。
但绘梨衣抱得很紧,她身材修长,并非小鸟依人型的女孩,这时却缩成小小的一团,在路明非怀里像是个婴儿。
失去的记忆像是被人如同修复画卷一样,开始一点一点拼凑起来,冰天雪地里,男孩背着女孩,沿着乌黑的铁路行走,女孩蜷缩在男孩背上,靠着男孩的体温取暖,也像是小小的婴儿。
撕裂般的痛苦后,路明非的意识被哭声唤回。
绘梨衣在低低地哭,冷漠只是她的伪装,无情是她的自我保护,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