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地上的行军图前问:“瓜六你社(说),咋才能夺了他京畿?”
“夺个屁,黄四毛带你来是平你心中积留怨气的,那孙子可没跟我说过你要造反”,小六边说着边想拎大成子那把长刀,试了试,转头又放下,太特么沉了,只好假装没事的掸了掸手又道:
“对了,你到底有啥怨气?”
就在这时,正屋灶台处传来叮叮当当炒勺敲锅的响动,以小六两年来与二丫相处的经验来看,这是叫勺,准备开饭了。
虽然黄四毛没留下大成子的伙食费,但二丫还是非常热情的款待了他,一碟子鸡蛋炒韭菜,两碟腌咸菜,每人碗里还塞了俩糙面馒头,而她自己,则是准备停当后躲在了小屋不露面。
这令小六对这位“贤妻”有了个认识的新高度:有里有面儿!要知道,这年月的女人,在外人跟前是不能上桌吃饭的。
说实话,如果把那张脸用草筐罩起来,小六一准儿爱她爱得死去活来,即便如此,他还是如常般由小屋把二丫领了出来,强行按坐在了凳子上,又把大成子也叫到了桌旁坐下。
饶是大成子这种经历过腥风血雨、大江大浪的英雄好汉,见着小六家二丫的面容后,第一反应仍然是神 情突然一愣,下意识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