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系统“叮叮叮”的叫唤个不停,沈小六绝对能睡到中午再起来。
但理想是完美的,现实却是系统的,卯时还没过,沈小六的脑袋就像被李云龙的意大利炮炸开了一样,不得不爬起了炕,就连平日习惯早起的二丫都不免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以为这是大病后的回光返照。
可能很多蓝性读者能明白,在大清早这个时间段里,身体的某个零件总是会不经大脑允许的独立运行一段时间,或支个帐篷、或支起一个身体,区别只是裸没裸睡的问题。
尤其是眼下小六面前,被子借着初映的晨光罩住炕榻女人的上身,只露出两条莹白如碧的修长玉腿,小腿一曲一弯间,透出隐隐的迷香,像是在对小六做最后的召唤。
狮能忍,叔不能忍啊!
脑海里叮叮铛铛的系统音欲敲欲厉,小六哪还管得了那个,一把扯掉二丫的小衣,换来的却是“嗷”的一声,二丫赶忙用被子裹住全身、地瓜脸泛着血红拧成一团,用着低不可闻的声音道:“相公,人家月事了。”
系统的声音几乎同时出现:“警告,红寒之物近体、立破宿主法身”
“你们俩...你们俩是一伙儿哒!”,小六脸憋得通红,后槽牙咬得咯嘣直响,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