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左一右的护在二女身侧。
几人跑到镖车旁,随行镖手见四人面色有异,还以为是遇着贼匪劫镖,赶忙又四处拉回吃草的驮马,霎时间忙作一团。
就在这时,只听院门一响,门中缓缓走出一道身影,青袍蓝衫,头的是什么了吗?”,白芊芷看向众人问道。
轧髯汉子还算见过些世面,回忆道:“像是山陕口音,好像说什么别吵他夜里砍柴?”
韩师妹嘴一撅道:“反正听声音就不是什么好人。”
反而是邹容低头不语,豁然抬头道:“那人抱着被子往前跑了,莫不是去前面搬匪人抢咱们的镖去了?”
几人同时一滞,轧髯汉子率先反应了过来,对着马夫和镖手“嘘”的打了个口哨,喝道:“能套上的马套上,那两匹套不上的先骑上,贼人将至,速速动身。”
说罢,一声马鞭,领着众人扬长而去,却不料刚走了百余步,却见沈小六拎着鸡毛掸子、擦着汗又走了回来。
几人并不答话,小六也没再搭理他们,仿佛陌路一般走了过去,轧髯汉子再不迟疑,紧甩几下马鞭,镖队向前疾驰,连镖车的车轮都发出了阵阵轰响。
就在他们离开小六家不到三百步的地方,草丛中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