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师妹的这一撞,长发飘洒于地,就连内襟里的小衣都隐隐显露了出来,口中不住的嗔怪道:“这么臭的被子怎么随处乱扔?”
沈小六也没发火,而是微笑着走了过去,向韩小师妹点了点头,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早已抱起那床被子走回了西屋。
院中的另三人哪还顾得上小六是贼是匪?纷纷跑到韩师妹身边,摸着她的脑袋看有没有伤着要害,而韩师妹自己,却刚刚发现自己小衣外泄,此时正涨红着脸撒着泼的骂着贼院子、贼神 棍。
只有那个白姑娘反应的快,此前也只有她离小六站得最近,眼睁睁的看着小六由屋里抱出来了被子,又眼睁睁的看着他严丝合缝的挡在井口边沿,再然后,韩师妹的脑袋就不偏不倚的撞了上去。
白姑娘很想认为这只是方寸间的巧合,但这巧合“巧”得有些太过让人匪夷所思 。
不仅仅白姑娘如此,醒过味儿来的轧髯大汉此时也正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他看了看井里的那口长刀,又看了看小六所在的西屋,挪了挪身子低声向白姑娘问道:“刚刚那人拿走的是被子吗?”
白姑娘抬着头,凝重的看着轧髯汉子道:“厉师兄,不仅仅是刚刚拿走的,而且也是那居士半盏茶之前、亲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