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用那十枚钱买哒?”
大成子扭着头,瓮声瓮气的说:“忙着咧忙着咧,剩下的钱放你门口咧。”
小六张着嘴巴看着一车的东西,心道还特么有剩下的?
“你咋买的?”
“那婆姨骗鹅,给滴酒少斤两,鹅就拆了她房梁。”
小六看着车上那根粗长木头,一口气差点憋过去......
“然后呢?”
“你自己去问那瓜婆姨”,他大粗手指头一指,妥妥指向院里。
小六一脸懵逼的进了院子,又一脸懵逼的走了出来,问向大成子道:“人呢?”
大成子却一脸不耐烦:“井里捆着嗫嘛。”
沈小六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心道:今后要是再让这些人离开院子半步,他就把黄四毛扒光了吊在房梁上!
被小六搭救上来的人,正是村头铺子的王婆,此时的她,衣衫不整、满头乱发,脚上的鞋也丢了一只,许是握井绳握得太久,坐在地上连脑袋都哆嗦,像个神 经病一样嘴里低声直叨叨着:“大王饶命。”
王婆本就是个无儿无女的四十几岁寡妇,丈夫死后没有再嫁,头些年政府颁发了“贞洁证书、以资鼓励”,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