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悠悠的离开了狮心酒吧。
十二点的利物浦街道上已经罕有车辆路过,毕竟这条街也不是酒吧聚集地,没有年轻男女再次逗留。
作为沿海城市,气候难免多变,天空不觉间开始飘起了小雪花,二月末的气温低到有些刺骨,他只能把酒瓶搂在怀中,用大衣紧紧包裹住自己的身体,并温暖这半瓶能给他带来快乐的液体。
直到在昏黄的路灯下,胃部忽然痉挛,带动全身出现不适,嗓子眼一紧,胃部收缩挤压食物,最终扶住路灯,弯腰开始呕吐,酒水连带着晚上吃的披萨一同离开他的身体。
手背擦去嘴角拉丝的口水,堵住一个鼻孔用力呼气,将另外一个鼻孔冻出的鼻涕擤出来,手指难免沾上一些鼻水,便随手在路灯杆上擦了擦。
“呃~fu·ck……fu·ck……fu·ck!”
闭目仰头,昏黄的灯光依旧能穿透薄薄的一层眼皮来照亮他的双眼,他原地旋转半圈,呕吐时泪腺受到刺激,泪水从眼角流下,他用手掌末端擦去,表情却是异常的痛苦和狰狞,或许……这眼泪并不是呕吐后产生的反应。
深入灵魂的痛苦,永远是一个极端悲观主义者所具备的必要条件,他很危险,连他自己也知道,并且每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