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程挺远,依照抬棺人的速度,需要六七天才能到达,结果第一天夜里袁松就忽然死了,袁松一死,所有的事情都被搁置下来,剩下的风水师也都吓坏了,不敢再参与此事,而后我们也只能再次把棺木挪回原来的穴中,另想办法。”
袁松死的很蹊跷,关馨在第一时间就让市里的法医进行了尸检,结果没有发现任何死亡原因,就像是一个人本来好好的,忽然之间所有的生命特征都消失了,但是各个器官依旧很正常,只是不运转了而已。
没有外伤,不是中毒,而且死的时候不像是受到惊吓,只是遗体被发现的时候,他的嘴角还带着诡异笑容。
“这……”展步明白,一个嘴角带着诡异笑容的死人,恐怕远比一个死相狰狞的人更让人觉得害怕,怪不得连同行的其他风水师也不敢插手这件事了,事情只能这样搁置下来。
关馨这时候说道:“事情一直拖到了几天前,这段时间我们一直想再找个厉害的风水师,虽然我们知道有些非常出名的风水师,但是那些风水师大多郊游广泛,关系圈特别复杂,说实话,这种风水师,我们真的不是太敢用。”
展步点了点头,他们那个圈子充满了勾心斗角,像袁松,表面上是京都大学的教授,在风水圈子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