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又继续练起了剑。
唯一让他意外的,是自己的老师居然收了阿瑶做弟子。陈离家里的情况和寻常人家有些不同,因为他是随母姓,而他的母亲也就是孟秋水的老师,陈夫子,是纵横书院的院长,虽然教习先生只有她一人。
当年因机缘巧合救了陈离一命,便被其收作弟子,才有了如今的他,虽然当时只有他和陈离两个学生。
以至于他现在有时都会想是不是陈离那家伙太闲了偷跑出去的。毕竟任谁在一个鸡鸭鹅乱跑的院子里念了四年多的知乎者也,恐怕都会有这样的想法。
不错,那所谓的“纵横书院”就是他们家,当年孟秋水跟着他回去,那家伙可是足足开心了大半年,天天乐的和地主家的傻儿子似的。
想着想着,孟秋水的眼神却阴郁了下来。
“又输了!”
前两日已有边陲归来的商旅说了,赵国又输了,接连兵败,势如山倒,那是溃不成军啊。
而且除了“北燕”,似乎“大夏”与“南荒”亦有分一杯羹的念头。
但最让他心寒的,是那些士子仍是一副不足为虑的态度,口中皆是长篇指点江山的鬼话,什么赵国兵强马壮,什么皇帝雄图大略,一代千古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