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镶玉可不在乎那西厂阉贼叫什么名字,见有人坏了自己的好事泼辣的性格瞬间就爆了。“那个不长眼的东西敢破坏姑奶奶的好事,生儿子没的。”
众人也都习惯了,没人应她。
她伸手还想扶那秀才的身体,却是一个趔趄,原来孟秋水已转身朝客栈外头走去了。
黑子在旁边擦着碗好心提醒道。“走了!”
金镶玉也不在意,而是翘着腿坐在孟秋水之前的位置上。“老娘就喜欢这样浑身是迷的男人,真他娘耐看,冷峻如冰。”
伙计又重复了一遍。“我是说人家出客栈了!”
本来眼神泛痴的金镶玉表情一下就变了。“靠,你他妈不早说!”
骂完的瞬间她一拍桌子已是风风火火的掠了出去,可外面那还有半点人影,只得满眼失落的望着无边黄沙楞楞出神。
日头高悬。
晒得早已干涸的河床上正走着四个人,两大两小的正是那兵部尚书杨宇轩仅存的一双儿女。
“停下来喝点水吧!”
稍显年轻的官差一脸的疲累,移着步子坐到了一阴凉处,他正想解下水囊喝口水,可头一扬就见对面十数丈外的绝壁上站着一人,顿时眼露惊色赶忙慌乱的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