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舫,竟是就那么停滞在江水中心,任急流回旋始终不动如山,岳峙渊渟。
好高明的轻功,好雄浑的内力。
以孟秋水的目力也只能看见个大概,就见那为刀客刀身一震,右手一提长刀左手同持,瞬间举至头顶,随后一刀斩下,状似劈山,刹那,便见一人一船间的江面是轰然炸裂,水花四溅而起。
乌篷船里同时响起一道声音,便是不通武功的阿瑶都能听的清清楚楚,清晰入耳,清朗平淡,只是话里隐约有丝愠怒。“七情斩法好一个南都卢氏,贪赃枉法可轻饶,通敌叛国必死!”
一刀落下,那刀客手中长刀未停,而是接踵而至连斩四刀,双足立于江面,手中长刀近乎于瞬间化作四道匹练,看似出刀有先后,可是却近乎同一时间斩出。
之前惊爆还未散的江面霎时如同一块被切割的四分五裂的破布,刀气纵横无边。
但,任凭刀气如何狂烈霸道,那处于刀气中心的画舫仍是波澜不惊的摇摇晃晃着,盖因刀气只在画舫一指外便瞬间被一股更加狂暴的力量冲散了。
似厌倦了,船内终于有了变化。
这半息,远远观望的孟秋水竟是忽然觉得双眼刺痛如针扎,只见那画舫内在一声“铮”声剑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