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吸了毒血的缘故,变得有些泛紫,模样看着很是渗人。
他的身旁还放着三个巴掌大小的玉盒,里面各有一条蠕动着的水蛭。这是他闲暇以百药喂养出来的,可惜时间尚短,只能吸出毒血,无法化去毒性,如今十条已去了七条。
孟秋水面无表情伸指捻起一条放在了伤口,本来不停扭动的水蛭一下子便安分的趴在上面,一动不动,唯有它那细长的身躯开始慢慢鼓起,泛着紫黑的毒血也渐渐淡去。
“可惜了!”
江湖还真是如履薄冰,时刻都得小心警惕。轻叹一声,孟秋水旋即又闭上了眼睛,浑身内力裹向那四散的毒血,往伤口逼去。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不过一炷香的功夫,肩头的水蛭又已肥圆起来,然后自行脱落。
一夜无话,等孟秋水将最后一条水蛭取下,天边已是现出了抹鱼肚白,鸡鸣日升,远处农家隐有犬吠传来。
吐纳调息了一会,见伤口处流出的血水恢复了正常的血色,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取出一块布将起地上的十只水蛭卷起,走了出去。
令他意外的是院内的石阶上,盛崖余正静坐在那里,像是坐了很久,可不过一窗之隔,他竟然没有发现。
“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