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能伤到我……”
呢喃的声音带着说不清的诡异,一股气机陡然自他体内溢出,压低了花草,吹歪了树木,就如那一泻千里的狂流,激荡着孟秋水的衣袍。
依稀间,白亦非竟是感觉自己手中的剑有了一丝摇晃,就好像快要脱离自己的手,朝孟秋水飞去。
可怕到非人的剑意。
头顶方寸之地竟然不知道何时开始落下片片晶莹,那是雪,很美,更透着暗藏的杀机,寒意再浓,风雪席卷。
两人战圈,如今似化绝地,寒冰覆地,风雪漫天,却非同源,像是天地在争锋。
血衣侯眼目一凝,脸上的笑容已散去许多。
他的身形只如平地升起的一缕红烟,剑光霍霍映寒雪,犹如骤起的惊雷急电,身形变幻如风,见孟秋水一身剑意一涌再涌,已不能等。
没有美感,有的只有让人心惊动魄的杀意,若是要形容白亦非的剑的话,那就是一个字,寒,让人通体发凉的寒。
剑身覆冰,寒气弥天。
冰天雪地间,寒气如剑自四面八方而来,锋芒,与气机皆融合在一起,哪怕战圈之外的军卒都已是难以忍受,浑身颤抖,忙不迭的退着。
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