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屈戏耍,六人中一浑身上下无不透着股邪气的男人提剑冷笑着。
可一想到之前那诡异的一幕他却笑不出来了。
剑,如今百家之内,农家,墨家,儒家,道家,纵横家,皆有剑中出类拔萃之人,此地主人非是疯了便是真的有点底气。
可就在他凝视的时候,他眼中的剑字却发生了可怕变化。
“啊,这字?”
石碑上的字入他眼中像是活了过来,两字不过简简单单的寻常刻写,但如今却开始动了,一笔一划间竟散出难以想象的璀璨之光,可怕到极致的剑法,融入了一个人的神意。
恍惚间,他乍然惊觉,那一笔一划开始不停变大,到最后就宛如千万柄神剑刺来,是猛然如噩梦惊醒,一身冷汗。
再去看,石碑仍是石碑,字还是字,他却有些萎靡,心神受伤。
六人皆是如此,不知为何,他们心中竟然莫名生出一丝退去之意。
未知的,往往才是最恐怖的。
但一想到任务还未完成,六人相顾一眼,各自持剑,越过了那面石碑,走到了山道尽头。如今几人浑身上下都是各带着一些伤口,自出道以来,他们还真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尽头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