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让我来试试你的手段!”
一人应声而出。
却是一女子,肩扛一把镰刀,刀身弯弧似月,寒光闪现,眉目透着干练。
只是,随着一道声音清晰入耳,魏遥目光一晃,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出了一句话。“不如,几位堂主一起上吧!”
“狂妄!竟敢小瞧我。”
梅三娘冷哼一声,人已冲出,镰刀如割草般割向魏遥脖颈。
“叱!”
这一次魏遥非是斩,非是劈,非是砍,而是刺,一剑刺出快的没有形迹,如一抹凭空而起的流光。
镰刀还未落下,剑尖便已后发先至点在那镰刀的刀柄上,顷刻便寸寸碎开。
所有人都被这一刺所惊,他们又如何能够明白一个人日以继夜刺击万次的坚持与效果,这世上高手并不可怕,放眼望去哪个时代没有高手啊,真正可怕的是将一门技艺一心一意练至巅而又巅的高手。
完美的力道,速度,方向,一次次的磨合,一次次的纠正,已是下意识的融入骨子里,血肉里。
他心中始终都记着孟秋水对他说的话,剑乃凶兽,若要完美驾驭,需得降服其心,不然,伤人伤己。
一剑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