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脸上的惊色却未消,鬓角青丝已被冷汗打湿,田言看着那只随意摘掉自己面甲的手,心跳都是一滞,非是她不想躲,而是那一刻一股古怪气机降下,她愕然发现自己竟是无法动弹,不能躲。
甚至她都以为自己下一刻就要死了,对方所求不过是为了农家,如今“神农令”一出,便可号令农家,她的价值相对的就要小上许多了。但她手上的,这张是假的,性命攸关,谨小慎微如她,又怎会把真的拿出来。
只等那张手离开,她的身体猝然一颤,如释重负,像是软了下来。对方既能猜到“神农令”出现,又如何会想不到这张令牌是假的,这是一种无声的警告。
“而且,你农家的六位长老我见过了,用不了几天就会有答案的。”
柔和的面孔上似还带着几分笑意,但田言却能看到那双眼睛里暗藏的淡漠和冰冷,像是万年无波的寒潭,令人心颤。
“你会杀了我吗?”平复了心神,田言再次开口,语出惊人,此人手段已是达到不可思议之境地,只怕她就是想逃也逃不掉。
连孟秋水也被这直接的问题弄得一愣,笑了笑,他答非所问道:“我若不杀你,这天下便无人能杀你!”
闻言,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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