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一大把岁数的老头听的是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中暗道这人不仅模样怪异,连声音都鬼里鬼气的,但他仍是满脸堆笑,试问谁又会和钱过不去呢。
“您瞧好,两文钱一个,童叟无欺!”
但见青年闻言就要伸手去抹钱,可刚一抬起他却似想到了什么,原来自己早已不食人间烟火,多是以吐纳天地之气而生,更别说俗世那黄白之物了,如今才想起竟是掏不出半个铜子,身无分文。
“算了。”
青年摇了摇头,抬起的手又落了回去,收回目光,继续埋头赶路。
早在市井底层活成人精的店家瞅见青年离去脸上的笑立时就没了,这样的人他平日里可没少碰见,除了囊中羞涩又能有什么,当下朝着那远去的背影吐了口唾沫啐道:“呸,看着倒是穿的人模狗样的,不想竟是一穷光蛋,真他娘倒霉”
府邸古旧,朱漆剥落的大门更是透着股子破落和萧索,两旁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副石刻的对联,尽管早已被风雨洗磨的模糊。
“一门七进士,父子三探花!”
许是走的有些累了,青年走到陋巷口的一处石沿上缓缓坐了下来,垂着的目光隐隐扫过那座早已破落不堪的府邸,里面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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