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回放,一遍又一遍,一遍比一遍模糊一些,从最近发生的事开始,那些画面仿佛正被橡皮擦一点一点抹除。
“喂,喂喂”
“喂喂喂”
安德鲁大掌抓住马里布的肩膀摇晃“问你话呢。”
被摇晃的马里布忽然清醒,橡皮擦暂停了工作,他忽然打了一个冷颤。
“我需要记录,对,记录,你们帮我做一下记录,我需要一段录影”
对着录影设备将自己一天的经历交待了一遍,马里布让安德鲁给自己的手臂挠出三道血肉模糊的爪印。
做完这一切他没多久便晕了过去。
阎安和安德鲁不明所以,可是这人越是表现的如此异常越是两人心里毛毛的。
他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可是这个城市的一切都表现的如此不寻常。
咕嘟。
不知道是两人中的谁吞了吞唾沫,声音大了些,在万籁俱寂的时候显得尤为突兀。
“墨墨到底做了什么?”
法师阁下表示很冤枉,她真的什么也没做,一路被人带着转圈圈,人都转晕乎了还没闹清除怎么回事就被动触发了不得了的远古遗迹。
两人一合计,这时候要找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