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祛除不详,赶走邪恶!”
那条黑狗似是能听懂老妇人的话,小跑到伍梓棋身前,跳了起来,跳过了伍梓棋和门槛,又从屋内跳出来越过了门槛和门槛下的小小五子棋。
小小五子棋哭着,叫着,“妈妈,救我,我害怕!奶奶,奶奶救我!呜呜呜……”
伍梓棋朝人群里看去,白发的奶奶擦着泪,难过的自言自语道,“孩子,这都是为你好,为你好,别害怕啊!”
那条狗反复的在小小伍梓棋身上跳来跳去,一次也没踩着他,小伍梓棋脸上越来越红,冒起了红色的肿泡,就在此刻,那戴着面具的妇人一刀割破了公鸡的喉咙,抓着鸡翅膀,将扑腾的公鸡对着小伍梓棋撒了过去。
“祛!”
“啊!”公鸡的血洒在了小伍梓棋脸上,那些透明的小水泡一个个爆裂了,他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声。
戴着面具的妇人走到伍梓棋奶奶身边,对她叮嘱道,“好了,让他在那里待到天亮,太阳出来洒在他身上那一刻,他就没事了,之后,记得带他来我家,他将不再记得任何事。”
“好,司娘子,谢谢了!”
被叫做司娘子的妇人叹了口气,走出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