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抱着那一坨东西跑到了楼上,掏出钥匙打开实验室的门,找了一个空置的玻璃缸,到了福尔马林溶液之后,将孩子放了。
擦着被手上血迹弄脏的东西,她说道,“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先就这样吧,还有个麻烦等我解决,真是倒霉。”
待得她处理好这些,伍梓棋跟着她又跑到了楼下,可是这时候,少女已经咽了气。
“完了,完了,该怎么办!”
宿管魏阿姨害怕的围着少女的尸体走来走去,又跑回楼上,却发现刚才放婴儿尸体的玻璃缸不见了。
她吓得丢了魂,冲出了实验楼。
伍梓棋却看着实验楼的黑暗深处,无数的脐带缠着那个玻璃缸,小心翼翼的卷向了黑暗深处。
脐带,又是那些脐带。
伍梓棋想过去查看究竟,放在包里的木头人突然着火一般的发烫,烫得他回过神 ,收住了往那一处走去的脚步。
“小哥哥,你怎么不走了啊?”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孩童的质问,他回头一看,一个孩子晃悠着双腿坐在他肩膀上。
冰凉的寒意从肩膀处传开,冷得肩膀处的骨头都疼了起来。
伍梓棋一把抓住那孩子的腿,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