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的代价是什么？”
唐北冥笑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再一次一饮而尽。
“我喝了马先生三杯酒，我与马先生的恩恩怨怨，就全部在这酒里。没了。”
“但是，你也知道，这件事背后，还有一个人在推波助澜。”
马先生眼睛眯缝了一下，最后吐出两个字：“王家？”
“没错，正是王家，我既然拿了王家那么多钱，就必须给王家一个交代。”
“说吧，我既然已经来了，当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了。”
“嗯，我要你退休。”
马先生一愣，退休，他从未想过。
要知道，他现在才五十多。
距离国家法定的退休年纪六十，还有很大差距。
与大部分企业家，八·九十了还是企业一把手，更是相差太多。
退休吗？
马先生经过一番抉择后，最后，点了点头。
……
三天之后，唐宝的下载量终于趋于平稳，此刻，市场调查报告也出来了。
百分之八十的手机上，都有唐宝。
百分之七十六的手机上，都有支付宝。
两人共同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