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掌握一切的底气，“当年朕找你合作，便是知道你最强，能够助朕达成目的。
可惜、你还是失败了。”
“这倒是朕有愧道友了。”昊天也不辩解，直接认了下来。
紫薇不置可否，依旧的淡然，“你化身姬发，有着更深层次的目的，准备胜朕一筹，这些朕早就有所预料，也不在意。
只不过朕只想问一点。”
当年双方合作，他欲谋人王之位，走另一条路成就皇者。
昊天明面上为其保驾护航，暗地里化身姬发。
这些种种，此时其实都不必多言，毕竟双方都是失败者。
更何况，昊天不安好心，想要阴他的心思，他其实早就有所预料，自身也准备了一些东西。
双方心知肚明，是互相利用，最后胜负各凭手段罢了。
此时，都没什么可说的。
昊天神色微肃，郑重道：“道友请讲。”
紫薇目光一厉，冷声道：“当年，青华、究竟是怎么死的？”
昊天一皱眉，毫不避讳紫薇目光，“你怀疑朕？”
“当年能做到让清华死的不明不白者，寥寥无几，现在看来，你便是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