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容易醉。
当然,他若是愿意,也可以用内力将酒给逼出来。
只是,若是连醉意都没有了,那还喝什么酒?不如去喝白水。
几口酒下肚,夏云墨半合着眼睛,喃喃道:“希望你们快些来,不然我若醉了,就看不到是谁将我这大好头颅割下了。”
胯下的马儿慢慢走着,夏云墨醉意愈浓。
马儿缓缓停了下来,夏云墨抬起头来,却看到在路中央堆起了一个雪人。
也不知谁家顽童堆起,这雪人大大的肚子,圆圆的脸,脸上还镶嵌了两个煤炭作为眼睛。
夏云墨摇了摇头,下了马,从地上拿起一团雪球,向雪人砸去。
他不讨厌雪人,但他却讨厌别人阻挡他的路。
雪球“碰”的一声,砸到了雪人的身上,雪花四溅,可雪人并未因此倒下。
只见一片片冰雪从雪人身上散开,煤炭也落在了雪地中,圆圆的脑袋也散了开来,在其中却露出了一张死灰色的脸。
雪中藏人,藏着一个真正的死人。
死人的脸并不好看,面容狰狞,眼睛外凸。
夏云墨的酒意也清醒不少,他认得这一张脸,这一张脸在不久前他还曾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