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若是结合他前襟上的湿痕一起推测,结果恐怕就又不一样了——来,请大家先看看徐兄身上这件衣服。”
说着,他冲那徐守业使个了眼色,徐守业立刻上前乍起双臂,向众人展示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宝蓝色长衫。
众人也是离近了细瞧,才发现他那衣服的前襟后背竟都是湿漉漉的,隐隐还透着些酒气。
“方才我发现徐兄这身衣服,与朱鹏身上那件是同样的布料,款式也相差不大,于是便请他帮忙做了个小小的测试。”
孙绍宗说到这里,向徐守业拱了拱手:“徐兄,得罪了。”
话音未落,便见他突然抄起大半碗酒水,不由分说就倒在了徐守业的右肩上,那酒水迅速浸湿了徐守业的袖子,又顺着袖口淋淋漓漓的滴在了地上。
这又是在搞什么?
众人正看的莫名其妙,却见孙绍宗又一指朱鹏的尸体,道:“诸位年兄不妨选几个人上前,瞧一瞧朱鹏前襟上的湿痕,与徐兄右臂上的,可有什么不同之处。”
一听这话,立刻有几人踊跃上前,围着那尸体一番品头论足,又抓着徐守业的袖子从头瞧到了尾。
“这好像也没啥不一样的吧?”
“是啊,要非说有什